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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发表时间: 2025-03-02

第一章 龙纹现世江城六月,暴雨倾盆。凌墨跪在苏家老宅的青石台阶上,

雨水顺着发梢浸透廉价的白衬衫。身后传来瓷器碎裂声,

岳母王美凤的尖嗓穿透雨幕:"废物!让你买汝窑天青釉,居然敢拿赝品糊弄老爷子!

""妈,这真是我花三个月工资...""啪!"一沓鉴定证书砸在脸上,

苏晚晴踩着CL红底高跟鞋出现在廊下。这位江城商界第一美人此刻面若寒霜:"凌墨,

你让我在家族面前丢尽脸面。"庭院里传来嗤笑,苏家子弟们撑着伞围成半圈。

表弟苏明浩晃着手机直播镜头:"家人们看啊,这就是我们苏家著名的废物赘婿,

连八十万都拿不出的软饭男!"凌墨攥紧胸前的龙纹玉佩,这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遗物。

忽然掌心传来灼热,玉佩竟在雨中泛起青光,

无数古奥文字涌入脑海:"龙隐诀·鉴宝篇——汝窑真品需观釉面蝉翼纹,

赝品火气未褪必带匠气...""怎么回事?"凌墨猛然起身,

雨水在身周三寸外诡异地蒸发。他大步走向正厅,在众人错愕中抄起摔碎的瓷碗残片。

"真正的汝窑开片呈鱼鳞状,赝品用酸蚀做旧会有蛛网状裂纹。"凌墨指尖拂过断面,

青色纹路在眼底流转:"这碗底还刻着'景德镇工艺美术厂2001年制'!"满堂哗然。

苏老爷子颤抖着捧起残片,老花镜后瞳孔骤缩。王美凤脸色煞白——这赝品正是她调包的。

"不可能!"苏明浩的直播手机突然黑屏,二十万观众见证了这场反转。

苏晚晴怔怔望着判若两人的丈夫,忽然发现这个跪了三年的男人,脊梁竟挺得笔直。

暴雨渐歇,凌墨擦去嘴角血迹,玉佩温度灼烧着胸口。他望着西郊公墓方向喃喃:"妈,

您说的秘密...我好像开始懂了。"第二章 起死回生江城中心医院ICU走廊,

消毒水混着檀香味道刺鼻。凌墨扶着墙喘气,

胸前龙纹玉佩还在发烫——三小时前他在苏家老宅催动鉴宝瞳术的后遗症尚未消退。"让开!

都让开!"急救床轮子与地砖摩擦出刺耳声响。七八个黑衣保镖簇拥着担架冲来,

担架上老者面如金纸,胸口插着半截断裂的翡翠烟嘴。"是金玉堂的宋世昌!

"护士站传来惊呼。凌墨瞳孔微缩,这掌控江城七成珠宝生意的百亿富豪,

此刻竟像个破布娃娃般了无生气。抢救室红灯亮起时,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脆响。

苏晚晴带着律师疾步而来,香奈儿套装肩头还沾着雨珠:"凌墨,

这是离婚协议..."话音未落,抢救室门轰然洞开。

主治医师摘下口罩摇头:"脏器被翡翠碎片贯穿,准备后事吧。"凄厉哭声炸响,

穿真丝旗袍的少女扑到病床前:"爸!您说好要看我戴凤冠出嫁的!

"凌墨认出这是宋家独女宋清歌,三年前曾在拍卖会为苏晚晴解围。"让我试试。

"凌墨突然开口。玉佩传来温热能量流遍奇经八脉,

昨夜觉醒的《龙隐诀·医道篇》在脑海浮现。满场死寂。

苏晚晴攥着离婚协议的手骤然收紧:"你疯了?这是能开玩笑的...""需要九根银针。

"凌墨已扯开老人染血的唐装。护士长正要呵斥,却见宋清歌抹泪抬头:"给他针!

"当第一枚银针没入膻中穴时,副院长刚好带人冲进来:"胡闹!

患者已经脑死亡..."话音戛然而止——监测仪上笔直的绿线突然跳动!

凌墨指尖青光隐现,以"游龙探海"手法连刺八穴。最后一针悬在百会穴三寸时,

宋世昌喉间突然发出嗬嗬声,翡翠碎片竟被肌肉缓缓推出!"咳!"当烟嘴碎片落入托盘,

满室响起倒抽冷气声。宋世昌睁开眼的瞬间,

凌墨突然晃了晃——过度消耗的龙纹之力让他鼻腔涌出热血。"先生留步!

"宋清歌追出走廊时,只看到地上一滴未干的血迹。苏晚晴倚着墙慢慢滑坐在地,

离婚协议被攥成扭曲的纸团。夜幕降临,凌墨坐在西郊公墓的墓碑前。月光下,

母亲照片旁的铭文隐约显出鎏金纹路——那竟是龙纹玉佩上的同源古篆!

第三章 古玩风云凌晨四点,江城鬼市笼罩在青灰色雾霭中。凌墨裹紧黑色冲锋衣,

指尖摩挲着龙纹玉佩的凹痕——昨夜墓碑上显现的"戌时三刻,朱雀衔印"八字,

正指向这个腌臜巷弄。"小哥看看货?"独眼摊主掀开油毡布,

二十余件沾着泥腥的物件在应急灯下泛着幽光。当凌墨目光扫过角落的青铜匣,

玉佩突然震颤如蜂鸣。"这破盒子搭着卖。"摊主吐着槟榔渣,把匣子扔到鎏金佛像旁。

凌墨强压心头悸动,装作随意拾起匣中鸡骨白玉镇纸:"包浆倒挺厚实。"青铜匣入手刹那,

龙纹青光穿透匣底夹层。借着点烟动作低头,凌墨瞳孔骤缩——夹层里巴掌大的螭钮玉玺,

五螭交缠的造型正是武则天"凤钮改龙螭"的佐证!"连匣带纸五千块。

"摊主伸出三根黄手指。凌墨正要还价,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:"王老板又坑外行呢?

"三个穿唐装的男人拨开人群,领头老者胸前的"江城鉴宝协会"徽章泛着冷光。

凌墨认出这是电视鉴宝嘉宾周怀仁,上周刚在拍卖会错把哥窑当民窑。"周老您掌眼?

"摊主谄笑着捧起佛像。周怀仁却死死盯着凌墨手中的青铜匣:"小兄弟,

这匣子让老夫瞧瞧?"凌墨突然剧烈咳嗽,

指缝渗出鲜血染红玉镇纸——强行催动鉴宝瞳术让他经脉灼痛。

周怀仁见状嗤笑:"痨病鬼也玩收藏?"围观人群哄笑中,凌墨甩出全部现金:"成交!

"正要转身,周怀仁的龙头杖横在身前:"且慢!协会怀疑这批货是上周墓盗案赃物。

"两名壮汉立刻堵住去路。凌墨擦去嘴角血迹,忽然将玉镇纸砸向青石板。脆响过后,

碎片里露出半截鎏金竹节纹!"汉代错金铜镇纸,"凌墨碾着金丝断面,

"裹在清代玉皮里——周老没看出来?"人群哗然。趁众人争抢碎片,凌墨闪进巷道。

背后传来周怀仁的怒吼:"拦住他!那匣子夹层有东..."破风声袭来,

凌墨矮身躲过甩棍,玉佩青光突然涌向双目。世界瞬间慢了下来,

他看清三丈外墙头的逃生通道,

以及壮汉腰间晃动的玛瑙禁步——唐代三品以上官员才能佩戴的形制!踹翻垃圾桶阻住追兵,

凌墨冲进晨雾弥漫的旧货市场。怀中的玉玺愈发灼热,当他拐过文庙残碑时,

突然撞见苏晚晴从当铺走出,手里捧着凌家祖传的翡翠屏风。"你怎么在这?

"两人异口同声。苏晚晴耳垂微红——这屏风是她偷偷赎回的。没等凌墨开口,

身后传来密集脚步声。"去栖霞巷!"苏晚晴扯着他钻进人力三轮车。车帘落下时,

凌墨发现妻子掌心有道新鲜的血痕,正是螭龙玉玺的轮廓。

第四章 螭纹秘辛三轮车在青砖巷里颠簸,苏晚晴的Dior丝巾滑落肩头。

凌墨盯着她掌心渗血的螭龙印记,玉佩突然发出蜂鸣——那玉玺竟在剧烈震颤!"低头!

"钢珠击碎车窗的瞬间,凌墨揽住苏晚晴滚落车座。巷口传来引擎轰鸣,

三辆改装越野车封住去路。周怀仁拄着龙头杖下车,唐装袖口隐约露出鹰爪纹身。

"把东西交出来。"老头子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,"二十年前没烧干净的老鼠崽子。

"凌墨浑身血液凝固。记忆闪回七岁那夜:冲天火光中,母亲将他塞进地窖,

戴着鹰爪戒指的手正在翻找玉玺..."快走!"苏晚晴突然扬手抛出翡翠屏风。

月光穿过冰种飘花,在墙面折射出炫目光斑。趁着众人目眩,

她拽着凌墨撞开某扇朱漆斑驳的宅门。腐木气息扑面而来。凌墨踉跄跌进荒废的祠堂,

怀中的玉玺突然腾空而起,与苏晚晴掌心血印产生共鸣。斑驳月光下,

供桌上残缺的牌位竟浮现鎏金字迹——凌氏宗祠!"这是...你家?"苏晚晴声音发颤。

她三年前嫁过来时,西郊这片早被规划成商业区。玉玺轰然嵌入供桌凹槽,地面开始震动。

暗格弹出一卷羊皮,凌墨展开的手在抖——竟是母亲笔迹:"墨儿,见字如晤。

周怀仁乃凌家叛徒,当年为夺则天玉玺..."祠堂外突然枪声大作。

周怀仁的狞笑穿透门板:"没想到凌家余孽和玉玺都在,正好用苏家丫头的血开印!

"凌墨猛然转头,发现苏晚晴脖颈浮现螭龙纹路。玉佩青光暴涨,昨夜透支的经脉突然贯通,

《龙隐诀·武道篇》奥义涌入脑海。"闭眼。"他撕下衬衫蒙住苏晚晴双目。

祠堂木门炸裂的刹那,凌墨如游龙掠出,指尖青光直取周怀仁咽喉。"砰!"子弹擦肩而过,

凌墨旋身踢飞***。周怀仁的龙头杖裂开,竟抽出三尺软剑:"凌家的龙影步?

可惜火候差..."寒光突滞。凌墨双指夹住剑锋,腕间青光顺着剑身蔓延。

周怀仁惊恐地发现鹰爪纹身在燃烧:"你练成了龙隐诀!"惨叫声中,黑衣人集体后撤。

凌墨抱起昏迷的苏晚晴跃上屋脊,回头望见周怀仁正用烧焦的手拨打卫星电话:"禀家主,

螭龙印现世,凌家..."暴雨倾盆而下。苏晚晴在出租屋醒来时,发现掌心缠着纱布。

床头放着热气腾腾的姜汤,还有张字迹锋利的便签:"等我回来。"她赤脚跑到窗前,

正看见凌墨跨上机车消失在雨幕中。衣柜里那件穿了三年的人造棉睡衣,

不知何时换成了真丝睡袍。江城公墓最深处的合葬墓前,凌墨跪在泥水里挖掘。

铁锹撞到石棺时,玉佩突然自动贴合棺盖凹槽——里面赫然是十二具焦黑的骸骨,

最幼小的骨架还攥着半只青铜虎符。第五章 虎符惊变暴雨冲刷着青铜虎符上的陈年血垢,

凌墨跪在泥泞中浑身发抖。最小的骸骨掌心还攥着半截拨浪鼓——那是他五岁夭折的妹妹,

下葬时穿的绣花鞋还是他亲自选的。"轰隆!"雷光划破天际的刹那,

十二具骸骨突然泛起幽蓝磷火。玉佩不受控制地飞向主墓碑,

竟在青石表面灼出北斗七星阵图。凌墨突然头痛欲裂,

七岁那夜的记忆如潮水涌来:母亲将他塞进地窖时,门外传来金铁交鸣声。

"虎符...交给秦..."父亲最后的嘶吼被利刃斩断,

戴着将星肩章的身影正在翻找玉玺。"原来是他!"凌墨一拳砸在墓碑上。

指节渗出的血被虎符吸收,

锈迹剥落处露出"天策"二字——这正是唐太宗赐予玄甲军的特制兵符!

刺目的远光灯突然穿透雨幕。三辆墨绿色越野车呈品字形包抄而来,

车头悬挂的白色牌照让凌墨瞳孔骤缩——这是军区直属车辆。"发现目标!

"扩音器的电流声在墓园回荡。凌墨抓起虎符翻滚到柏树后,子弹擦着耳际钉入石碑。

他这才看清追击者虽穿军装,领口却都绣着血色螭纹。玉佩突然发出尖锐嗡鸣,

凌墨福至心灵地将虎符按向北斗阵眼。地面轰然塌陷,他跌进灌满腐叶的暗道,

头顶传来气急败坏的咒骂:"启动热成像!活要见人死要见尸!

"黑暗中的荧光苔藓指引方向。凌墨摸到暗河边的铜灯台,灯油竟还未干涸。

当他点燃火折子时,洞壁浮现密密麻麻的壁画——唐装武士护送玉玺南迁,

最后停驻在江城凌家庄..."哗啦!"暗河突然掀起浪涛。凌墨翻身躲过弩箭,

发现追兵竟从水道包抄而来。领头的少校半边脸戴着青铜面具,

手中唐刀与壁画武士的佩刀如出一辙。"交出虎符。"面具人声音像砂纸摩擦,

"你妹妹的尸骨还在焚化炉等着团聚呢。"凌墨眼底泛起青光,龙隐诀真气灌注双腿。

唐刀劈落的瞬间,他踏着壁画中的七星步法闪至敌后,

虎符尖锐的边角狠狠扎进对方脖颈大动脉。

"你...怎么会龙武卫的..."面具人栽进暗河,鲜血染红水面。

凌墨夺过唐刀劈断铁索桥,追兵的惨叫随着桥体坠入深渊。凌晨三点,凌墨从下水道钻出时,

怀中的虎符与玉佩突然共振。

GPS定位器的红光在虎符内部闪烁——这竟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!"砰!

"消音手枪的子弹穿透右肩。凌墨撞翻垃圾桶滚进窄巷,身后传来苏晚晴的惊呼。

他抬头看见妻子正举着手机站在巷口,屏幕上是虎符内部构造图。"别过来!

"凌墨嘶吼着甩出唐刀。子弹击碎手机的刹那,

他看清苏晚晴蓝牙耳机闪烁的红光——那是他昨晚留在枕边的军用窃听器。

追击者的皮靴声在巷口停住。苏晚晴突然扯开风衣腰带,露出绑满雷管的腰腹,

指尖颤抖着按在引爆器上:"退后!我查过你们档案,

二十九军特勤处最迟..."凌墨的瞳孔剧烈收缩。他从未见过妻子这般决绝的神情,

就像三年前她拿着结婚协议闯进凌氏废墟时的模样。

第六章 血色婚礼江城国际酒店水晶吊灯摇曳,苏晚晴的鱼尾婚纱在地毯上拖出细碎声响。

王美凤正往她腰间的雷管缝隙插玫瑰,声音发颤:"宋家车队还有十分钟到,

你要是敢...""妈,"苏晚晴望着镜中苍白的自己,"三年前您说凌墨活不过冬天,

可他给我暖了三年脚。"宴会厅突然骚动。凌墨穿着染血的侍者制服穿过后厨,

虎符在掌心烙出北斗星图。当他瞥见主桌白发将军的侧脸,

昨夜暗河壁画里的唐刀武士突然与记忆重叠——正是此人七岁那年踩碎父亲的腕骨!

"感谢诸位莅临小女订婚宴。"苏老爷子拄拐上台,身后大屏幕播放着宋凌两家合作项目。

当宋世昌的轮椅出现在红毯时,凌墨瞳孔骤缩——这位他亲手救活的富豪,

此刻正抚摸着螭纹玉玺的复制品。苏晚晴被两个女保镖架出休息室,

雷管引爆器缠在捧花丝带上。她忽然瞥见二楼廊柱后的熟悉身影,

捧花失手坠地——凌墨用口型比着"闭眼"。"有刺客!"枪声与尖叫同时炸响。

凌墨踹翻香槟塔,破碎的水晶如暴雨倾泻。他踏着《龙隐诀》身法掠过人群,

虎符青光所过之处,保镖们的电击棍纷纷短路。"拦住他!"宋世昌转动轮椅扶手,

暗格弹出微型冲锋枪。子弹穿透婚纱裙摆的刹那,凌墨抱住苏晚晴滚进主席台下方,

雷管引线擦出火星。白发将军拍案而起:"凌家余孽也配动天策虎符?

"将星肩章下赫然戴着螭纹戒指。凌墨扯开衬衫露出心口龙纹,虎符突然迸发龙吟,

震碎大屏幕露出背后的军火交易账本。满场哗然中,苏晚晴突然撕开婚纱衬裙。

"...二十九军特勤处已控制苏氏集团..."宋世昌的怒吼与白发将军的枪声同时响起。

凌墨旋身挡在苏晚晴面前,子弹击中虎符的瞬间,青龙虚影冲天而起。吊灯链索断裂,

水晶灯砸向宋世昌的轮椅,玉玺复制品在火光中显出血色铭文——正是凌墨母亲的笔迹!

"墨儿快走!"幻听般的呼唤让凌墨怔住。苏晚晴突然夺过引爆器,拽着他撞向落地窗。

防弹玻璃龟裂时,她将染血的婚纱头纱缠住两人手腕:"抱紧我。

"三十层高空坠落的烈风中,凌墨看见苏晚晴颈间螭纹在发光。虎符与玉佩共振形成气旋,

坠入江面的瞬间,一艘古董画舫突然掀开伪装的防水布。"少夫人这边!

"撑篙的疤脸男人摘下斗笠,竟是三年前失踪的凌家管家!

第七章 画舫迷局江水拍打船板的声响裹着潮气渗入船舱。

凌墨盯着疤脸男人左耳的月牙形伤疤,

青瓷茶盏在掌心捏出裂纹——这正是幼年偷吃桂花糕时,被老管家用戒尺误伤的痕迹。

"忠叔?"苏晚晴裹着狐裘轻唤。她腕间的婚纱头纱还系在凌墨手上,随江风轻轻飘荡。

老管家点燃犀角灯,火光映出舱内满墙的星象图。他颤抖着掀开供桌黄绸,

露出半块残缺的传国玉玺:"少爷可记得《凌氏宗谱》扉页的题词?""受命于天,

既寿永昌。"凌墨脱口而出。灯光忽然折射出玉玺底部的鸟虫篆,

竟与螭纹玉佩的纹路严丝合缝。"当年则天皇帝命袁天罡重铸传国玺,暗中分作阴阳两枚。

"忠叔用烟杆敲击舱板,暗格弹出一卷泛黄的《***》残页,"凌家正是阴玺守护者,

而宋家..."画舫突然剧烈摇晃。苏晚晴颈间螭纹泛起青光,

玉玺残块竟自动飞向她的胸口。凌墨本能地伸手去挡,

指尖触到一片滚烫——妻子锁骨下方赫然浮现完整的传国玺印!"少夫人是阳玺宿主!

"忠叔猛然跪地,额头重重磕在船板:"老奴奉主母遗命,这三年假死遁世,

就是为了等双玺共鸣这天!"江面传来汽笛长鸣。凌墨掀开舷窗竹帘,五艘巡逻艇正在合围。

探照灯扫过处,可见艇身喷涂着"宋氏航运"的标识。"带她走。

"忠叔从神龛取出鎏金木匣,里面躺着凌墨幼时的长命锁,"去骊山乾陵,

袁公手札藏在无字碑..."破水声骤起,三个蛙人已攀上船帮。凌墨抄起鱼叉掷出,

惨叫声中血色在江面晕开。转身却见苏晚晴握着半块玉玺抵住心口:"告诉我,

联姻是不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?"惊雷炸响。忠叔突然咳出黑血,

指甲缝里渗出青紫色:"当年主母为保阳玺血脉,将宿主胚胎植入苏夫人..."话音未落,

弩箭穿透舱窗钉入他后心。"带...走..."老仆佝偻着扑向机关舵。

画舫底层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,整艘船竟如潜艇般开始下沉!

凌墨拽着苏晚晴跳进救生舱的刹那,忠叔按下怀中火折。冲天火光中,

他最后的声音随着气泡浮上水面:"记住,七月十五中元夜,

双玺合..."冰冷江水灌满耳膜的瞬间,凌墨感觉唇间传来温软触感。

苏晚晴正在用最后一丝空气为他渡气,两人纠缠的发丝间,玉佩与玉玺的纹路正在缓慢交融。

第八章 乾陵惊魂骊山北麓的松涛声裹着夜枭啼鸣,凌墨背着昏迷的苏晚晴攀上神道石阶。

浸透江水的衬衫结着盐霜,

每走一步都在青砖留下血色足迹——三小时前他们从救生舱爬上岸时,

发现小腿嵌着半片螺旋桨残骸。"咳..."苏晚晴忽然剧烈咳嗽,

喷出的血沫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粉。凌墨摸向她滚烫的额头,

玉佩与玉玺接触的皮肤竟浮现《***》卦象。子时三刻,无字碑投下斜长的阴影。

凌墨按忠叔遗言叩击碑座螭首,当第七下闷响传来时,地底突然传出机括转动的轰鸣。

苏晚晴腕间的婚纱头纱无风自动,精准指向碑后某处裂隙。"跟紧我。

"凌墨撕下衣摆裹住两人相握的手。钻进盗洞的瞬间,腐臭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,

岩壁的荧光苔藓组成北斗七星阵图,与虎符伤痕完全吻合。幽蓝磷火突然自深处亮起。

十二具青铜悬棺呈环形倒挂,棺盖雕刻的西域乐舞图正在缓缓转动。凌墨刚踏进阵眼范围,

悬棺突然调转方向,棺内传出指甲抓挠声。

"活人殉葬..."苏晚晴颤抖着指向最近那具棺材。透过裂缝可见明代织金绸包裹的干尸,

胸骨处插着熟悉的螭纹匕首——正是凌家祠堂供桌上的祭器!破空声骤响。

凌墨搂着苏晚晴贴地翻滚,三支弩箭钉入方才站立处。戴傩戏面具的白袍人从棺后转出,

手中罗盘指针正疯狂指向苏晚晴心口。"阳玺宿主。"沙哑的嗓音带着墓穴回响,"杀了你,

卦象就能改写。"凌墨甩出虎符击飞第二波弩箭,

金属碰撞的火星照亮四周岩画——唐太宗手持双玺封禅,身后跟着戴鹰爪戒指的方士。

苏晚晴突然闷哼倒地,玉玺纹身透过衣料显出"天授"二字。面具人见状狂笑,

摘下面具露出烧焦的面容。凌墨瞳孔骤缩:"周怀仁?"龙头杖破风劈来时,

他本能地使出壁画中的横刀格挡式,却忘了手中只有半截登山杖。"小心!

"苏晚晴扑来挡在身前。杖头鹰首即将砸中她后心的刹那,十二具悬棺突然同时开启,

干尸们手持乐器奏出《霓裳羽衣曲》。周怀仁发出非人惨叫,

浑身毛孔渗出黑血——那些明代干尸的琵琶骨竟都穿着红线,另一头连着苏晚晴的婚纱头纱!

凌墨趁机抱起苏晚晴冲向墓室深处。在甬道闭合的最后一瞬,

他看见周怀仁的骷髅架子在乐声中跳起胡旋舞,岩画上的鹰爪方士眼窝淌下血泪。

震耳欲聋的坍塌声里,苏晚晴咬破指尖按向石门凹槽。血珠渗入凤纹的刹那,

她忽然仰头呢喃:"龙战于野,其血玄黄..."千斤闸轰然升起,

凌墨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——九条青铜锁链悬吊着水晶棺椁,棺中女帝装扮的尸身双手交叠,

掌心的传国玉玺缺失了阴阳两角。第九章 羽衣杀阵水晶棺折射的幽蓝冷光中,

女帝指尖的丹蔻突然剥落。凌墨将苏晚晴护在身后,

发现棺椁表面的缠枝莲纹正在蠕动——那竟是无数条休眠的赤鳞蛇!"退!

"凌墨扯着苏晚晴撞向青铜灯柱。赤鳞蛇群苏醒的瞬间,九条锁链应声断裂。

棺椁坠地激起的尘雾里,女帝尸身竟缓缓坐起,空洞的眼窝对准苏晚晴心口的玉玺纹路。

霓裳曲再度响起,这次是从女帝喉间发出的诡谲吟唱。岩壁渗出猩红血珠,

在空中凝成琵琶、箜篌等乐器虚影。凌墨太阳穴突突直跳,

七窍开始渗血——音波正在摧毁经脉!苏晚晴突然咬破舌尖,

将血抹在凌墨眉心:"跟着我唱!"她喉间竟发出清越鸾鸣,与《龙隐诀》心法产生共鸣。

凌墨恍惚看见五岁那夜,母亲抱着他哼唱的江南小调。音波相撞激出肉眼可见的涟漪。

女帝尸身突然暴起,赤鳞蛇群如箭矢射来。凌墨旋身挥出登山杖,

杖风扫落的蛇头却化作琵琶弦,在血泊中奏出杀伐之音。"是幻阵!

"苏晚晴拽着凌墨扑向水晶棺。女帝指甲暴涨三寸划过她后背,锦缎撕裂声里,

染血的嫁衣竟与棺中敛服纹样完全一致!凌墨趁机将玉佩按向棺底凹槽。青光炸裂的刹那,

女帝尸身轰然崩解,露出藏在胸腔的青铜机关盒。最后一根琴弦崩断时,

苏晚晴呕出带着金粉的血:"盒...盒子里..."凌墨用虎符撬开机关盒,

泛黄的宣纸飘落,字迹凌厉如刀:"墨儿亲启——若见此信,

说明为娘种的'移花接木'已成。晚晴非苏家骨血,

实为凌氏阳玺宿主..."地宫突然剧烈震动。苏晚晴攥着信纸踉跄跪倒,

锁骨下的玉玺纹路开始蔓延。凌墨抱住她滚进棺椁,九道锁链重新闭合的瞬间,

穹顶坠落的巨石将地宫入口彻底封死。黑暗中,

苏晚晴的呼吸拂过凌墨颈侧:"所以我们的婚约...""是娘用二十年阳寿换的局。

"凌墨抚过她后背伤口,发现伤痕正形成完整的北斗阵图,"现在你我才是真正的双玺。

"赤鳞蛇群突然发出荧光,在岩壁拼出骊山全景图。某处温泉标记旁,

赫然是凌氏老宅的方位。苏晚晴指尖轻触图案,温泉突然变成血红色,

耳边响起万千冤魂的哭嚎。"那里是..."凌墨突然头痛欲裂。记忆闪回七岁生辰宴,

母亲带着他泡的温泉池底,沉着十二具青铜瓮——每个瓮里都封着凌家死士的头颅!

第十章 血池惊梦温泉蒸汽在月光下泛着淡红,凌墨的指尖触到池底青苔时,

玉佩突然发出悲鸣。苏晚晴握着军工铲的手在抖,铲尖刚碰到青铜瓮边缘,

水面就浮起一层油状血膜。"我来。"凌墨夺过铲子潜入池底。当第一个青铜瓮破水而出时,

腐臭味惊飞满山夜枭。瓮身饕餮纹间缠着金丝绳结——正是凌家暗卫独有的"九宫锁"。

苏晚晴忽然按住心口,玉玺纹路灼得池水滋滋作响。凌墨用虎符挑开绳结的刹那,

十二颗颅骨同时睁开空洞的眼窝,下颌骨机械开合:"少主...快逃...""墨儿?

""墨儿!"重叠的呼唤让凌墨头痛欲裂。他猛然回头,

池边松树下不知何时多了道倩影——竟是去世十五年的母亲,

连旗袍上的墨竹纹都与记忆分毫不差!苏晚晴的尖叫被按进水里。

凌墨眼睁睁看着"母亲"的指甲暴涨三寸,翡翠镯子裂成锋利的刀片。他纵身扑救时,

虎符突然灼穿池底淤泥,露出隐藏的铸铁牢笼。"都是祭品。

""母亲"的笑声带着金属回音,面皮如蜡油般融化,露出宋清歌娇艳的脸庞。

她腕间的螭纹金镯咔嗒作响,牢笼里缓缓升起青铜鼎——鼎内赫然是昏迷的宋世昌!

凌墨的瞳孔剧烈收缩。鼎身铸造的献祭图清晰显示,二十年前的凌府大火竟是血祭现场。

宋清歌舔着指尖血渍轻笑:"好哥哥,用你媳妇的心头血开鼎,就能看见真正的仇人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