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渊把渊白堵在体育器材室的时候，那***正踮脚偷他藏在储物柜顶层的草莓牛奶。
白发少年指尖刚碰到瓶身，背后就传来一声冷笑：“小***，偷东西偷到神明头上来了？”
渊白吓得一哆嗦，牛奶瓶哐当砸在地上。
他扭头撞进墨渊猩红的瞳孔里，立刻竖起浑身尖刺：“墨老狗***装什么监控成精？！”
“这叫守株待兔。”
墨渊慢条斯理反锁门，黑色耳钉在阴影里泛着冷光，“上周在我课本里塞情书，前天往我咖啡倒辣椒酱……”他忽然掐住渊白后颈把人按在跳箱上，“现在连贡品都敢偷？”
渊白被压得膝盖磕垫子，嘴上却飙出连环脏话：“***三千代！
那情书是骂你阳痿早泄的死亡通告！
辣椒酱是给你烂唧唧开光的圣水——”话音戛然而止，墨渊竟掀开他校服下摆，指尖顺着腰窝往下划。
“继续骂。”
神明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，“上次打架的时候，你这里敏感得发抖的样子……”“***大爷”渊白肘击未遂反被拧住手腕，气得眼眶发蓝，“有本事解开神力封印单挑！
躲在人类学校里玩霸凌算什么本事！”
墨渊突然轻笑出声。
他掰过渊白下巴，指腹重重碾过对方唇瓣：“是谁天天用圆规扎我课桌？”
渊白今天没扎头发，银白短发随着挣扎乱翘，像只炸毛的野猫。
“那是在给你这老不死的棺材板钉钉子！”
渊白突然屈膝顶向墨渊胯下，趁对方闪避时挣脱桎梏。
他抓起铅球摆出投掷姿势，校服领口在撕扯中大开，露出锁骨处淡红的掐痕——昨天墨渊在图书馆掐着他腰警告时留下的。
墨渊眯起眼睛。
他随手扯松领带，黑色衬衫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：“器材室监控刚好坏了。”
“哈！
怕你？
待会哭爹喊娘的时候可别用神力作弊啊老畜生——”铅球砸在软垫上闷响的瞬间，墨渊己经扣住他脚踝把人拖到体操垫上。
渊白后脑勺撞进对方掌心时还在骂：“***…”草莓味突然侵占口腔。
墨渊不知从哪又变出盒牛奶，含着渡进他喉咙。
甜腻液体顺着下巴流到锁骨，被神明一寸寸舔干净。
渊白抬腿要踹，膝盖却被对方手掌牢牢压住。
“乖。”
墨渊咬着他耳垂低语，声音又哑又欲，“等会给你买一箱。”
“买你妹！
老子要喝也是喝你的血…别碰那——嗯！”
骂声陡然变调，渊白弓着腰去抓墨渊头发，却把对方黑色领带缠了满手。
阳光从气窗斜照进来时，他看见墨渊猩红的眼底映着自己涨红的脸。
器材室外传来学生嬉闹声。
渊白浑身绷紧，指甲在墨渊后背抓出红痕：“王八蛋…有人…！”
“怕什么？”
墨渊掐着他腰加快动作，笑得恶劣，“反正我们小白同学——”突然被渊白咬住肩膀，他闷哼着改口，“…是会在主席台广播里骂我三天三夜的狠角色。”
渊白在颠簸中死死捂住嘴，蓝眼睛湿漉漉地瞪着身上人。
墨渊俯身吻掉他眼尾泪珠，终于卸下冷漠的伪装：“叫句好听的就放过你。”
“叫你…妈的…啊！”
渊白突然仰起脖颈，校裤膝盖处磨出褶皱。
墨渊也听见了破碎的喘息里混着极轻的“墨渊”。
放学铃响彻校园时，墨渊抱着脱力的渊白坐在垫子上，指尖卷着他白发玩：“明天还偷我牛奶吗？”
渊白一口咬在他指尖上，声音沙哑却凶狠：“偷…***等着…”墨渊笑起来。
窗外樱花纷扬如雪，而器材室里的战争永不落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