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天边还未泛起鱼肚白,大刘就己经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快递站。
昏黄的灯光在冷风中摇曳,映照出堆积如山的包裹。
他哈了口气,搓搓冻僵的双手,便迅速投入到分拣工作中。
“大刘,你今天手脚麻利点!
昨天就因为你分拣慢,耽误了不少事儿,要是再出错,这个月奖金可就别想了!”
主管扯着嗓子喊道,那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快递站内回荡,刺得大刘耳膜生疼。
大刘闷声应了句,心里却满是无奈与憋屈。
他一刻不敢停歇,眼睛紧紧盯着包裹上的地址信息,双手机械地忙碌着。
可越急就越容易出错,就在他分神的瞬间,一个包裹 “啪” 地掉落在地。
“你怎么搞的!”
主管瞬间冲了过来,一把揪住大刘的衣领,恶狠狠地瞪着他,“这点小事都都做不好,你还能干啥?
这包裹要是坏了,里面的东西赔得起吗?”
大刘低着头,嗫嚅着解释:“主管,我…… 我不是故意的,天太暗了,我没看清。”
“别找借口!”
主管猛地一推,大刘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,“今天这活儿干完,扣你两百块,算是给你个教训!”
大刘的拳头紧了又紧,指甲几乎嵌入手心,脸上却只能强忍着怒火。
两百块,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,这意味着接下来几天的饭钱又没了着落。
他咬咬牙,重新弯下腰,继续分拣,心中暗暗发誓,总有一天,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。
与此同时,城市的另一边,阿峰骑着那辆有些破旧的电动车,穿梭在车水马龙之中。
烈日高悬,烤得大地发烫,阿峰的后背早己被汗水湿透,他却顾不上擦拭。
手机***不断响起,一个个订单催促着他。
“您好,您的外卖到了,请下楼取一下。”
阿峰停好车,对着电话那头说道。
然而,等了好几分钟,顾客才慢悠悠地出现,一脸不耐烦地接过外卖,还嘟囔了一句:“怎么这么慢啊,我都快饿死了。”
阿峰陪着笑,解释道:“不好意思啊,路上车多,耽搁了一会儿。”
顾客白了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阿峰无奈地叹了口气,刚准备骑车离开,几个街头混混却围了上来。
“哟,这不是外卖小哥吗?”
为首的黄毛混混嘴角挂着一抹邪笑,“上次撞了我们老大的车,事儿还没完呢,打算什么时候赔钱啊?”
阿峰心中一紧,脸上却佯装镇定:“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嘛,我正在凑钱,要你们再给我点时间。”
“哼,没时间等你了。”
黄毛混混上前一步,伸手就去抓阿峰的衣领,“今天要是不拿出点钱来,你这车就就别想要了!”
阿峰侧身一闪,躲开了黄毛的手,他知道,跟这些人硬拼只会吃亏。
“大哥,我真的没钱,我妈还在医院等着我挣钱救命呢,你们就行行好。”
阿峰几乎是哀求着说道。
黄毛混混听了,脸上闪过一丝犹豫,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:“那我不管,反正今天你得给个说法。”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,阿勇正在工厂的流水线上忙碌着。
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,他机械地重复着手中的动作,眼神却有些空洞。
这份工作枯燥乏味,还经常加班,工资却少得可怜。
“阿勇,听说你昨天又跟组长反映工作强度太大了?”
旁边的工友捅了捅他,小声说道,“你可别犯傻,组长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得罪了他,没你好果子吃。”
阿勇冷哼一声:“我只是实话实说,这活儿根本不是人干的,再这样下去,身体都要垮了。”
“你呀,还是消停点吧。”
工友摇摇头,继续干活。
阿勇心中满是愤懑,他看着周围忙碌的工友,想着大家都被这工厂压榨得不成人形,一股热血涌上心头。
他决定,下班后找几个工友一起商量商量,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。
夜幕降临,城市被霓虹灯点亮,却掩盖不住背后的的黑暗与腐朽。
大刘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狭小的出租屋,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。
他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脑海中浮现出白天主管的辱骂、克扣工钱的场景,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。
阿峰好不容易摆脱了混混的纠缠,赶到医院看望母亲。
看着病床上虚弱的母亲,阿峰的眼眶湿润了。
他握着母亲的手,轻声说道:“妈,您放心,我一定想办法凑齐钱,把您的病治好。”
阿勇下班后,和几个工友聚在一起,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工厂的不公。
“我们不能就这么忍下去了,得想个办法。”
阿勇握紧拳头说道。
就在这时,大刘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一个一个陌生号码。
他犹豫了一下,接起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:“想改变现状吗?
那就来 XX 酒吧,我有办法帮你。”
大刘一愣,心中涌起一丝疑惑,但更多的是对现状的不甘。
他咬咬牙,决定去探个究竟。
阿峰和阿勇也在各自的困境中,接到了同样神秘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