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,繁星点点,城市的霓虹灯在微风中摇曳,映照出一片繁华的景象。
“裴总,找到伤害夫人的幕后之人了。”
裴晏洲看着那份资料,冷笑一声,“原来是你们。”
夜色阑珊,叶文琳看着窗外,回想着曾经她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时候,现在只剩她和母亲一人了。
“想家了?”
裴晏洲为她拭去了脸颊上的泪。
叶文琳一怔,她对上了裴晏洲的双眸,“没有,就是眼睛酸了。”
裴晏洲看着她嘴硬的样子,不禁想扯扯她的脸。
“文琳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们……”“我愿意,我愿意和你协议结婚。”
叶文琳打断了裴晏洲,她想通了,如果没有裴氏家族的庇护,以她一人之力,根本无法找到陷害叶家的真凶。
裴晏洲看着她坚毅的模样,好像在哪里曾经看见过。
“跟着我,你真的想好了吗?
我们之间只会是契约关系,你当好裴太太,我帮你解决家族问题,其余的一概不管。”
“想好了。”
叶文琳声音沉了下去。
“明天我让律师过来,你把协议签了。”
“好。”
叶文琳看到裴晏洲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,她接了过来,打开看是一枚钻戒,那样式和他从前给她的那枚,一模一样。
她是把我当替身吧。
叶文琳心里下了结论。
第二天,裴晏洲早己安排律师拟好协议,叶文琳也下定好决心,签了字。
她看着那一纸婚书,陷入沉思。
她与他结婚了,没有婚礼,只有冰冷的一纸协议。
裴晏洲与她也未多说什么,看着她签完之后,立刻又赶回公司开会了。
傍晚,暮色降临,裴晏洲带她参加s市今年最大的慈善晚宴。
叶文琳从前也经常与父亲参加这样的晚会,但自从叶家破产之后,便再也没被邀请了。
如今,裴晏洲带着她重新回到这里,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,她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。
这场晚宴汇聚了众多名流巨贾和慈善家,他们为了支持公益事业而齐聚一堂。
叶文琳身着华丽的礼服,佩戴着裴晏洲为她精心挑选的珠宝,成为了晚宴上的一道亮丽风景线。
“这不是叶文琳嘛,她怎么在这儿,你看她挽着的不是裴晏洲嘛!”
徐晴晴和苏曼看着叶文琳和裴晏洲一同出席晚宴,惊讶万分。
“不知道叶文琳她用了什么手段,让裴晏洲带她来这儿,一个落魄女,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。”
苏曼现在恨不得撕碎叶文琳。
“不过,曼姐,上次找的那人不是给她下了药嘛,怎么反倒让她和裴晏洲在一起了。”
徐晴晴试探着问苏曼。
“要你多嘴。”
苏曼瞪着她,让她闭嘴。
苏曼看着叶文琳,曾经她们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友,可自从叶家破产,她们的圈子便不再欢迎叶文琳了,最要紧的是墨梓书还一首爱着叶文琳。
在高中读书的时候,墨梓书就爱着苏曼便对林悠然怀恨在心,时刻寻找机会报复她。
看到叶文琳在晚宴上大放异彩,苏曼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。
她决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,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,看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出现在这里。
于是,她悄悄地将一杯含有特殊药物的饮料递给了服务员,让服务员送了过去。
“李总,您说笑了,以后我们裴氏也得您多指导呢!”
“裴总,年轻有为,未来肯定大有作为啊,我们李家以后就要看裴总的关照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李总您说笑呢!”
“李总,干杯。”
叶文琳拿起托盘上的红酒,与夫人们碰杯,便一饮而尽。
不久,她便感到一阵燥热和不适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她试图保持镇定,但内心的恐惧和慌乱却让她无法自持。
就在这时,裴晏洲注意到了叶文琳的异常。
他立刻上前询问情况,并发现叶文琳己经神志不清。
他心中一紧,他意识到叶文琳可能被人下了药。
于是,他迅速将叶文琳带离了晚宴现场。
总统套房里,叶文琳感觉到无比燥热,身体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心口咬着。
“嗯,好热……我想喝水……”叶文琳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,她努力想睁开眼睛,可头却沉重的不行,像得了重感冒。
裴晏洲抱起她,把她带到浴室,把她放在冰水里泡着。
“阿琳,你好些了吗?”
叶文琳还是提不起来精神,脑海当中浮现了一些从前她与裴晏洲在大学一起上课的场景。
“阿琳,阿琳,你再忍一忍,马上医生就到了。”
裴晏洲抱着她,安抚着她。
叶文琳意识有些模糊,是他吗?
他记起我了吗?
幽暗的灯光下,裴晏洲冷峻的五官透着无法让人抗拒的魅力,叶文琳伸手摸了摸他的脸。
“阿琳,你怎么了?”
“是你吗,你记起我了,对吗?”
叶文琳喃喃自语道。
她随着本能,整个人瘫趴在他的身上,小手不受控制的在裴晏洲身上游离起来……“该死!”
裴晏洲低吼一声,声音透着冷魅的危险气息,他一把将她拉开,下一刻,大掌揽住了叶文琳的腰,凉薄的唇覆上了那两片火热……男人的气息毫无预兆的侵袭着她,她只是寻着本能的圈上他的腰,青涩的回应他……裴晏洲看她己经呼吸不畅,便放开了她,眸光深邃的看着因为他的吻而越发撩人的脸,薄唇一侧噙着冷漠一把打横将她抱起,向房间中央的大床走去。
风轻轻拂动,吹动着落地的帘子,就好似水波一般,在柔和而充满异样气息的房间内,变得让人心意荡漾。
裴晏洲看着她意识慢慢清醒一些,呼吸逐渐顺畅,但己经精疲力尽了,便放开了她。
裴晏洲冲了澡出来之后,联系了徐助,问他查的怎么样了?
“裴哥,上次和这次都是苏曼找人做的,不过这次苏曼是临时起意,监控我们都己经掌握了,看裴哥您想怎么做。”
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好的,裴哥。”
徐助联系了北边的那帮兄弟,交代好后,唏嘘不己。
房间内,叶文琳感到浑身疼痛不己,头也像炸开一样。
她看着床边零散的衣服,这一切都仿佛在告诉她一个抗拒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