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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发表时间: 2025-06-17
八岁之前,我拥有着幸福的童年。

虽然父母很早就离了婚。

但妈妈温柔善良,哥哥也视我为珍宝。

本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。

直到母亲节那天,这一切都被彻底毁掉了。

妈妈被人用铁锤残忍杀死。

哥哥在屋子里凭空失踪。

而我因受到剧烈惊吓,彻底丧失了那一天的记忆。

成年后,我苦苦寻找。

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然而真正得知真相的那一刻,我却瞬间毛骨悚然……1.“天黑黑,雨黑黑,乖乖要睡觉觉了……”妈妈温柔地抱着我。

她轻轻拍打我的后背,哼唱着缠绵的童谣。

我依偎在她怀里,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洗衣粉香味,只感觉无比安宁与幸福。

“妹妹,你别害怕。

哥哥也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。”

哥哥紧紧握着我的手。

他凝视着我的眼睛,声音低沉坚定。

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
我从妈妈怀中起身,想去抱住哥哥。

可下一刻,这些美好全部消失了。

我置身于一片混沌的黑暗里。

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,只剩下自己急促慌乱的呼吸声。

“砰砰……砰砰……”一阵剧烈的声音突然炸响,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心上。

我瞪大双眼,拼命想要看清声音的来源。

可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……颤抖着双腿,我顺着声音的方向,踉跄走去。

每一步,都仿佛踩在尖锐的刀刃上。

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。

我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。

妈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。

她被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锤砸出了血。

原本慈祥的面容不复存在,只剩下一滩残骸。

鲜血肆意地流淌在地面上,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臭味。

“妈妈!”我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。

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

就在我崩溃到极点时,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。

是哥哥。

他一脸惊恐,眼球突出,里面满是绝望。

“救命!妹妹,救我!”我挣扎着站起身,向哥哥伸出手。

就在他即将碰到我的那刻,哥哥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。

他的嘴唇微微颤动,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。

可最终,他什么都没能说出来,就在我的眼前彻底消失。

“哥哥!哥哥!啊!”我从噩梦中惊醒,猛地坐起身来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
额头上满是冷汗,就连头发也被汗水湿透,紧紧地贴在脸上。

我惊恐地环顾四周,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孤儿院的床上。

舍友们都在身边安静的熟睡着。

似乎连空气中都充满了腐臭的气味。

这个念头又是让我背后一寒。

刚才那恐怖的一幕,也如同烙印般刻在我的心里。

久久挥之不去。

因为那就是我八岁时真实发生的场景。

我至死都不能忘记。

2.十年前,发生了一起轰动整个X县的案件。

那天是母亲节。

一向勤劳的母亲却迟迟没有开店门。

邻居王婶在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后,壮着胆子推开了房门。

而后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瘫倒在地。

母亲直挺挺地躺在房间中央,入目皆是一片血红。

那场景,宛如人间炼狱。

赶来的警察们,尽管见过不少血腥场面,但还是被吓得双腿发软。

他们强忍着不适,迅速封锁现场,展开调查。

然而,随着勘查的深入。

一个个诡异的现象如潮水般涌来,将警察们彻底淹没在恐惧与困惑中。

母亲在镇上经营着一家小小的裁缝店。

她为人和善,邻里关系融洽,从未与人结过仇。

大家都很惋惜,这样一个好人,怎么会遭遇如此横祸呢?母亲十五岁的儿子凭空失踪,只剩下一个八岁的小女儿晕倒在房间里。

警方们调取了家门口、以及周边所有可能路段的监控录像。

都没有找到任何和哥哥相关的身影。

就连警界最厉害的警犬,也只是在房间里不停地打转。

一会儿嗅嗅这个角落,一会儿又闻闻那张桌子,最后又回到了原点。

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。

整个现场门窗完好,监控也没拍到有人出入的身影,仿佛凶手是凭空出现在房间里的。

警方仔细地搜寻了每一个角落,没有发现第四个人的痕迹。

就连那把行凶的铁锤上,也只有家中三人的指纹。

而小女儿,也就是我。

因受到的***太大,彻底丧失了那天的记忆。

案件就此陷入了僵局。

时间慢慢推移,警方换了一茬又一茬,可却始终没有取得实质性进展。

而我,在经历了这场巨大的变故后,性格变得孤僻内向。

我被送进了孤儿院。

从此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
我常常在梦中惊醒,梦到母亲那血肉模糊的脸,梦到哥哥惊恐的眼神。

可每次醒来,却又什么都不记得。

3.“沛莹,恭喜你。

考上了X省最好的大学。”

陈院长笑着将录取通知书递到我手里。

我紧紧握着通知书,眼泪却情不自禁的流下。

终于等到了这一天。

陈院长同情的看着我。

他扶了扶眼镜,叹了口气。

“沛莹,我知道你之前的经历。

但这些都过去了。

人……要学会向前看,你会有更好的人生。”

我摇了摇头,俯身向陈院长鞠了个躬。

“院长,谢谢您。

但是我一定要找出真相。

找出那个杀死妈妈,带走哥哥的人。

“如果警察不能帮我,我就自己来寻找。”

X大的张教授,曾多次登上国内外顶尖学术论坛。

他有众多科研成果,被赞誉为当今世上智商最高的人。

我相信他一定能帮助我解开那些疑点。

而这也是支撑我拼命考上X大的理由。

我向陈院长道过谢后,便转身离开,打算回宿舍收拾东西。

没有注意到他在背后若有所思的目光。

陈院长凝视了我的背影很久,他摇了摇头,喃喃自语。

“等你真正找到真相的那一刻,恐怕会更加后悔。”

我正在默默地收拾着,一个壁虎的断尾突然被扔到头上。

“啊。”

我惊恐的叫出了声。

惊慌后退下竟狼狈的摔倒在地。

“哈哈哈哈,你们看她的样子,真好笑。”

“灾星终于要滚出去了,天呐,跟她住这么多年,我都快恶心死了。”

“谁跟她接触谁倒霉,等她走了,咱们得放鞭炮去去晦气才行。”

我死死咬住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,却远不及心底的刺痛。

抬头,扫过眼前这几张狰狞又得意的脸。

从我来到这的第一天,她们就对我抱有恶意。

欺凌、孤立、排挤……甚至在冬天将只穿单衣的我锁在寝室外。

如果不是命大,我怕不是早就死了。

我恨她们。

却更恨那个毁了我的幸福人生、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。

4.在去学校前,我坐上了回老家的长途大巴。

大巴已经十分破旧,它摇晃着笨重的身体。

一路上不断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,似乎随时都会散架。

车上只稀稀拉拉坐了几个行人。

除了车子不断发出的声音外,没有任何人说话。

离老家越近,我的心就跳的越厉害。

一种强烈的不安与恐慌慢慢弥漫上心头。

我闭上眼睛,捏了捏眉头,试图阻止这种感受。

方沛莹,你要勇敢点,不然还怎么能找出真相。

“X县到了,下车吧。”

司机的喊声突然响起,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,把我吓得浑身一激灵。

我睁眼,这才发现车上的人除了我以外,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走完了。

司机不断用余光斜瞥着我,嘴里嘟嘟囔囔,似乎在抱怨些什么。

我被他的视线盯得很不舒服,赶紧拿起行李下了车。

十年没回来了,X县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,只是比之前荒凉了不少。

毕竟当年那起恐怖案件迟迟未破,一直像乌云一样笼罩在小县城上,很多人家都因为害怕而搬走了。

街巷冷冷清清,临近傍晚更是寂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
终于走到了曾经的家,我却迟迟不敢进去。

在经过那件事后,一直有种恐惧感盘踞在心头,怎么也消散不了。

“是谁啊……”正在我徘徊之际,突然传来一个沧桑的女声。

我一怔,顺着声音的来源抬头望去,看到的是一张苍老又有些熟悉的脸庞。

她佝偻着背,眼球浑浊,正死死打量着我。

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疑惑。

“我,我是……”话还没说完却被她打断了。

“噢噢,我认出来了,你是沛莹吧,和小时候比变化可真大。”

“我是王婶啊,你还记得吗?在没出事前,我经常去找你妈妈做衣服呢。”

“哎呀,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是不是刚到?先来我家吃点东西吧。”

5.还没有反应过来,我就被王婶拉扯进了她的房子。

我抱着茶杯,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。

“哎,我现在想起来还会做噩梦。”

“要不是我家那个欠了一大笔钱,实在没有办法,我也早就搬走了。”

“妮子,你说。

你妈到底是得罪了谁,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报复?还是在母亲节那天,真是作孽啊。”

我浑身一颤,手中的茶杯没有拿稳。

滚烫的热水泼在了身上,腿上立刻传来一阵刺痛。

“哎呀,怎么这么不小心。

我这沙发刚洗呢,你别动了……我来收拾。”

王婶皱着眉,起身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。

她布满老茧的手指擦过我腿时,我像被毒蜂蛰了般猛地蜷起腿。

“咦。”

王婶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喃喃自语。

“这些疤还在呢。”

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这才注意到自己腿侧确实有许多伤疤。

如同蜿蜒的蚯蚓,静静地伏在皮肤上。

这些伤疤平时被衣物遮掩,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它们的存在。

“王婶,你知道这些疤是怎么来的?是我小时候不小心弄得吗?”王婶闻言,同情地看了我一眼,表情却变得有些奇怪。

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。

最终还是摇了摇头,转移了话题:“哎呀,不说这些了,你快坐下歇会儿,我去给你找点药擦·擦。”

我心中的疑惑更甚。

王婶的反应明显不自然,她到底想隐瞒些什么呢?可不管我怎么努力回想,都找不到任何与这些伤疤相关的记忆。

“妮子,擦好了。

我家老头子要回来了。

他脾气不好,会骂人的,你要不先回去吧。”

王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。

她开始下逐客令。

我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
那双曾经慈爱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。

我点了点头,没有再多问,转身离开了她家。

王婶一直在背后看着我。

直到我出门,她立刻跪倒在地,嘴里念念有词:“算命先生说得都是对的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把她带回来的。

菩萨保佑,不要让这个灾星把霉运带到我家,菩萨保佑。”

我停在门外,默默听着王婶的祈祷。

指甲紧紧掐入掌心,用力到指关节泛白。

又是“灾星”。

这个词,我已经听过太多次,每一次都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。

还记得当时家里出事后,警察找到了我的父亲,想让他抚养我。

我以为父亲会是我最后的依靠,可谁知他在见到我后,一脸狰狞的大叫。

“她就是灾星,谁靠近她都会死的!我是不可能要她的!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厌恶。

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,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灾难。

6.咬紧牙关,我一头推开了老家的木门。

门栓与旧木相碰,在紧凑的空间回响出充满腐朽的琅音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腐臭味。

我抬眸,是小时候熟悉的环境。

母亲常用的缝纫机仍摆在客厅里,上面已经结了厚厚一层蜘蛛网。

眼前似乎出现了母亲在辛勤织布,我和哥哥嬉笑打闹的场景。

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
妈妈,哥哥,我好想你们……我踉踉跄跄朝楼上走去。

光线从半掩的窗户中斜照进来,将每个角落笼罩在莫名的氛围中。

走廊空旷,房间寂静,看不见一个活物的身影。

一股寒意突然从心底升起。

我猛的回头,身后什么都没有。

但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。

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,正在暗处偷偷窥视着我。

最里面是我和哥哥的房间,也是母亲最后死亡的地方。

我鼓足勇气,深吸一口气,缓缓推开了房门……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,我望着那片黯淡的褐色。

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,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。

我蹲下身,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痕迹,在心中暗暗发誓。

妈妈,你就安心去吧。

我一定会为我们找出真相。

我一定会把失踪的哥哥找回来的。

我擦干眼泪,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摸索查看。

抚摸着每一件熟悉的物品,我拼命回忆那天的场景,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巨大的绝望从心头涌起。

我懊恼的捶着头。

目光突然落在了一个陈旧不堪的衣柜上。

这个衣柜看起来好大啊。

大的仿佛能藏下一个人,甚至藏下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……这个念头一出现,我顿时遍体生寒,全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
恐惧如潮水般涌来,让我几乎无法呼吸。

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恐怖的画面。

十年前,小小的我,满心好奇地打开衣柜门。

却发现里面藏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。

她的面容苍白,双眼透出阴森的光芒。

看到我时,她的嘴角慢慢上扯,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。

女人缓缓把食指伸到嘴边,做出一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
我的心脏猛地一缩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。

几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但那股恐惧感却如同附骨之疽,挥之不去。

我想起来了,我全部都想起来了。

就是那个突然出现在衣柜的、穿着红衣的女人带走了哥哥。

可是她到底是谁?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她后来又带哥哥去了哪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