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揪醒的时候,正梦见自己在游戏里拿了五杀。
"陈默!
"小满的声音像根细针,扎得我太阳穴突突跳。
我迷迷糊糊睁开眼,就见她叉着腰站在床头,马尾辫翘得像根小鞭子,"又睡过头!
你看看现在几点?
"我摸过床头的手机——七点零五分。
完了,今天要开部门例会,迟到扣全勤奖!
"老婆大人饶命!
"我扑过去抱她大腿,"就赖床五分钟,就五分钟!
"反手拍开我的手,力道大得像拍苍蝇:"五分钟?
你上次说就买包烟,结果在楼下跟卖烤肠的大爷唠了半小时!
"我嬉皮笑脸往她怀里钻:"那能一样吗?
那是我心疼大爷大冷天卖烤肠......""少贫!
"她揪着我耳朵往卫生间拖,"赶紧洗漱,我给你煮了醪糟蛋——凉了我可不热!
"我疼得龇牙咧嘴,却偷偷瞄她泛红的耳尖。
这哪是母老虎?
分明是只炸毛的小奶猫,爪子硬得很,心却软得能捏出水。
卫生间里,我一边刷牙一边偷瞄客厅——小满正踮脚够吊柜顶层的玻璃罐,里面装着她藏的蜂蜜。
她穿件宽松的卫衣,露出一截白白的腰,发梢沾着点水珠,哪还有半分在家骂我"懒驴"的气势?
"陈默!
"她突然喊我,"你牙膏挤多了!
"我吐掉嘴里的泡沫,探头一看——她举着牙刷,上面沾着比我多三倍的牙膏,正憋着笑看我。
"这是战术!
"我抹了把嘴,"牙膏多,牙齿白!
"她"噗嗤"笑出声,把玻璃罐往我手里一塞:"少来这套!
吃碗醪糟蛋,凉了我真不管了。
"我接过罐子,突然发现罐底压着张便利贴——是她歪歪扭扭的字迹:"陈默,今天降温,记得穿外套。
"我捏着便利贴,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这哪是"母老虎"?
分明是把刀子藏在糖里,把关心裹在骂声里。
- 小满的"凶"是祖传的:她妈(我丈母娘)年轻时也是小区里出了名的"辣妹子",现在见了小满骂我,直拍大腿笑:"跟我当年一模一样!
"- 小满的"甜"是藏不住的:我加班到凌晨,她蹲在门口啃冷掉的蛋烘糕等我,见我回来第一句话是:"饿不饿?
我再去给你煮碗面。
"- 最绝的是——有次我偷翻她手机,发现她相册里存着上百张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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