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七天,我在家门口捡到崭新百元钞。
第八天变成带血的冥币,门缝塞入字条“利息收讫”。
我疯狂调查,发现所有捡钱者都死于非命。
第十天,最后一张钞票变成纸钱,血字条写着“轮到你了”。
监控显示:凌晨三点,我自己把钱塞进门缝。
手机突然震动,匿名信息:“欢迎加入讨债人。”
---钞票是第八天开始变味的。
起初七天,那感觉像被财神爷追着喂饭。
每天下班,拖着被地铁挤扁的身体,钥匙刚插进锁孔,脚边准会静静躺着一张簇新的、红得晃眼的百元大钞。
崭新,挺括,带着油墨特有的、冷冽又诱人的气味。
第一天以为是哪个马虎邻居掉的,心里还嘀咕着明天得问问。
第二天又出现时,心跳快了两拍。
第三天、第四天……直到第七天,那抹鲜艳的红成了我灰暗归途里唯一亮色,一种隐秘的、带着罪恶感的狂喜在心里扎根疯长。
谁会和钱过不去?
管它哪儿来的,揣进兜里就是我的。
我甚至开始期待那扇老旧防盗门打开前,脚下会有什么惊喜等着。
第八天,那点隐秘的欢喜被彻底冻僵了。
门口空空如也。
心,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,随即涌上来的不是失落,而是一种更粘稠、更冰凉的东西——不安。
习惯了连续七天的“馈赠”,突然的缺席反而像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我几乎是神经质地低头,在布满灰尘和污渍的水泥地门槛缝里仔细搜寻。
没有。
真的没有。
就在我直起腰,准备开门时,眼角余光扫到了门框下方靠近地面的位置。
那里,卡着东西。
不是躺着的百元钞。
是一张折叠起来的、粗糙的、惨黄色的纸片。
边缘很不规整,像是被随意撕下来的。
心脏猛地一沉,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。
我蹲下身,手指有些发抖,捏住了那粗糙纸片的一角,把它从门缝里抽了出来。
纸片很薄,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混合着劣质香烛和陈年灰尘的腐朽气味。
展开。
嗡的一声,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,又在下一秒冻结。
一张冥钞。
印刷粗劣,图案诡异。
正中央一个穿着清朝官服、面容模糊的纸人咧着嘴,笑容空洞。
最刺眼的,是纸人官服胸口的位置,印着一个猩红、扭曲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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